出来混，谁也不是傻白甜。

对晚上熬夜的程子同来说，早上五点应该是睡得最沉的时候。

于靖杰勾唇一笑：“不来看一看，我真想象不出来你究竟在干什么！”

“她究竟想知道什么？”于翎飞立即问道。

话音刚落，符媛儿的电话响了。

明白的说出来就该撕破脸了，但她还记得自己来的目的，是弄清楚他究竟在做什么！

“我没工夫跟你闹脾气。”她推开他的手，转身往后走，往后就是楼梯。

“习惯定律，只要我一只手在涂肥皂，另一只手也一定会被涂抹上肥皂。”

“你怎么来了？”程子同问，他仍坐在原来的位置。

“你是……你是严妍吗，跟于太太一起演过戏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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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着，大家就要散开。

她的双眸犹如刚刚亮起却又被断电的灯泡，瞬间黯然。

“嗯？”

秘书略微迟疑，符媛儿便确定于翎飞在里面了。

说着她瞟了张飞飞一眼：“曾经我也像飞飞这样，坐在程总身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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