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走医生后,偌大的房间只剩下穆司爵和沉睡的许佑宁。 理所当然,她也不知道穆司爵的车在她家门外停了许久才开走。
她忍不住叫了他一声:“薄言?” “是。”穆司爵说,“如果不是许佑宁翻查这些资料被我发现,我永远不会怀疑到她头上。”
如果连这点痛都熬不住,那么卧底的身份被揭穿之后,她肯定也熬不了多久,最后不是死在穆司爵的枪下,就是被康瑞城清理门户。 周姨找来医药箱,熟练的帮许佑宁重新处理起了伤口,边说:“以前司爵也时不时就受伤,小伤口都是我帮他处理的。后来他越来越忙,每次回去找我,不是受伤了就是有事。他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,有时候长时间不见他,难免有点想。但现在想想,见不到他才好,至少说明他还好好的。”
趁着陆薄言和洪庆在谈,苏简安让厨房做了几样点心,洪庆走的时候让他带走,当是她送给他太太的。 许佑宁摇摇头:“晚上再吃。”
去医院的路上,她突然明白,孩子是她身体里的一部分,将来会呱呱坠地,长大成人。失去孩子,就等于生生从她身上剜走一部分,她无法承受那种痛。 小丫头就是小丫头,居然以为这样就能吓到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