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吧，大不了我准你再用脑筋急转弯考我，不过今天你未必能考住我。”

“祁雪纯，你现在知道了他对我做过的事情，你还想嫁给他吗？”程申儿问。

“祁警官……”莫小沫如同做了错事的孩子般慌乱无措，愧疚不安，“我……她受伤严重吗？”

“我说你干嘛给他们塞钱，”她把话题拉回来，“他们干的这些事，进十次局子都不嫌多。”

祁雪纯打量她，她身穿西装款制服，手里捧着两个文件夹，显然公司白领模样。

“别闹了，”她不得已提醒他，“我们俩都没出现在婚礼上，那边应该乱成了一锅粥，应该去有个交代了。”

“慕菁在整个公司里的存在感并不那么强，很多员工其实不认识她……”

孙教授神情凝重：“但这并不新鲜，历史上很多大规模的组织，本质就是对人的精神控制。”

然而刚将监控资料拿在手中，便被另一个人抓住。

司俊风沉默片刻，语气终究放柔了些，“你应该走对的路，而不是陷在这里出不来。”

他都见过她两次喝醉的模样，这次轮到她把他灌醉了。

“雪纯，你……”祁妈赶紧劝道：“有话好说，俊风特意留家里等你，公司那么忙也不见他去……”

“去哪里，我送你。”他冲她挑眉。

翻到后面，除了专业记录之外，出现了一些他的感想。

他们将这两天所有的调查结果和审讯资料拿到了办公室，召集所有队员开会讨论。

“既然是送出去的东西，更加没必要收回来。”她不想再说了，收了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