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深吸一口气,所以,这封信的意义主要在于告诉他们,这件案子还没完。 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“莫小沫!”莫子楠隔着玻璃高呼一声,“你别做傻事!” “没有。”他回答得也很干脆,很肯定。
“我……我不知道……”杨婶面如土灰,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。 祁雪纯好笑:“阿斯,我怎么感觉你像嫁女儿一样紧张。”
** 端起来的药碗想再放下,没门!
但见他目光瞟着那份合同,一脸的不屑,宫警官明白了,原来这是跟司俊风过不去呢。 “两份。”司俊风坐到了她身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