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断他，“这些事我都知道了，也都查过了，跟杜明被害没有直接关系……谢谢白队，我先去盯美华。”

“她.妈就是个出来卖的，她要卖去别处卖，搞坏我们学校的规矩就不行！”

纪露露瞟了一眼手机上的信号格，赶紧拿出自己的电话……

“帮我办一件私事，查一查程申儿的住处在哪里。”

“什么？”

祁雪纯也心头一沉。

“我说的是祁雪纯，你惹她有什么好下场？”

有力。

祁雪纯：……

她点头，杜明在研究上取得突破，都会跟她庆祝。

她是百分百实用主义者，既然事情已经发生，她争个口舌之快没什么意义。

她用脚指头也能想到。

“祁雪纯，你应该能分辨出什么是练习特长长出的老茧，什么是干粗活长出来的。”

祁雪纯不吃这一套，她严肃的看着司爷爷：“爷爷，下次想跟我开玩笑，请不要搭上这么多人，谁也不喜欢被人当做贼。”

“你们找孙教授？”路过的某老师随口说到，“给他打电话吧，他一周只在学校开讲一次。”

“那你好好玩。”祁雪纯安慰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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