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是这个原因,陆薄言的生日和他父亲的忌日太接近了,所以他不敢过生日。
“不行!”汪杨摇摇头,“这种天气开快车太危险了。”
闫队长忙打苏简安的手机,无法接通,他急了:“刑队,能不能给我们派两个熟悉山上地形的民警,我们上去找人。”
终于看到希望的曙光,她以为她会狂喜,会扑过去紧紧抱住苏亦承,会感动落泪。
她是因为自卑,才把这份感情藏得这么深。
男人愣了愣,旋即明白过来陆薄言想干什么,叫部下取了两套作训服和两双军靴过来。
要么……只能是她强迫苏亦承!
陆薄言的强光手电和视线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,他维持着表面上的平静,但心里,早已如万蚁钻心。
自从那次他胃病复发住院,苏简安对他就不动声色的换了个态度,他牵她的手,她不会挣扎了,吻她,她也只是红着脸看着他,偶尔还会把泛红的脸蛋埋到他怀里,那样肆意的依赖他。
可闲下来时,她也不好过,也会对着招待所白茫茫的墙壁胡思乱想。
时间明明还早,但看到这条短信后苏简安怎么也睡不着了,索性爬起来去吃早餐,然后给自己找点事情做,磨着磨着,很快就十一点多了。
如果她是那么好说话的人,她不会到现在都不原谅秦魏。
但是,枕头旁边出现了苏亦承的脸是怎么回事?她眼睛也酸麻出现错觉了?
苏简安扣了扣手指:“我伤得不严重,再说我哥和江少恺他们都在这儿,我的事你不用操心了。等案子破了,我就回去。”
遇见苏简安,是因为他的家庭遭遇变故,父亲车祸意外身亡,母亲一度崩溃到卧床不起,仇恨在他十六岁的心脏里深深的种下。
她现在对秦魏仅存的感情就是怨恨,但这段时间忙于训练,她已经快要忘记这个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