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小夕无语了好半晌:“苏亦承,你是脑子出了问题吧?”
洛小夕不经意间抬头,头顶上的夜空竟然漫天繁星。
“真的?”苏简安眼睛一亮,下意识的低头看了看自己,宽宽松松的居家服?
洛小夕:“……”男人跟女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呢?
“喜欢啊!”苏简安说,“麻将虽然要靠运气比较多,不太适合我这种技术流。但是每一次摸牌、杠牌吃牌都会让人很开心。我为什么不喜欢?”
时不时就有人跳出来,跟风指出洛小夕的人品问题,说一个选手蝉联冠军这么多周根本不正常,他们佐证洛小夕确实在玩潜规则,她的背后确实有金主。
也许是车厢里太空旷安静,手机铃声显得格外的急促,像极了一道催命的音符。
“从他爸爸去世后,薄言就没有过过生日了。”唐玉兰叹了口气,语气却是欣慰的,“简安,这一次,妈要谢谢你。好了,你们玩吧,我去休息了。”
也许是已经同床共枕过太多次,她真的已经不介意了,也许是她脑袋迷迷糊糊的根本没反应过来,闭着眼睛就含糊的问陆薄言:“我刚从命案现场回来……你不介意吗?”
瞬间,陆薄言的目光渐渐变得幽深,他深深的盯着苏简安,好像要用目光把她吃下去一样。
她看得出来,今天苏亦承是被她刺激了才会把她带回家。否则的话,他还是会像以前一样,看完了比赛就走,留她一个人胡思乱想。
一大清早,沈越川就打来电话把陆薄言从睡梦中吵醒,约他去打球。
苏简安一时有些不习惯这么好说话的陆薄言,眨了眨眼睛,怀疑的看着他,似乎在他的唇角看见了一抹诡异的笑。
陆薄言在她的眉心上烙下一个吻,也闭上了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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逃是她脑海中唯一的念头,她不要再呆在这座山上,她要下山,她要回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