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等妈妈说些什么，她已挂断了电话。

“我的意思是，你也许摸了一下蛋糕，不小心蹭到了奶油，又不小心蹭到了床单上。”

波点来市区参加创作会，祁雪纯当然要盛情款待……于是吃饭之后，她被祁雪纯拉到商场挑选衣服。

“是准备打烊了吗？”她问。

白唐来到祁雪纯身边，严肃的提醒：“这里是什么地方，你懂不懂纪律了？”

程申儿脸色变换，快速冷静下来，意识到自己刚才太冲动了点。

“我没拿，我真的没拿……”二舅都快急哭了。

但祁雪纯提笔，一下子划掉了好几个，最后只剩下图书馆和商场餐厅。

祁雪纯连连点头：“我也是这样教训她的，但她现在情绪不稳，我认为得先让她冷静下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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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往前一直走，分岔口往左拐，再到分岔口，有一栋红屋顶的两层小楼就是李秀家。”收了钱的大妈说得很详细。

祁雪纯微愣。

酒会结束后，美华没让祁雪纯送，搭上一个男人的车走了。

“我去见孙教授，找机会把摄像头放在他家里。”他和她身份不一样，而且为了讨要债务，这样的事他没少干。

司俊风哈哈一笑，“我是为你让你感动，才这样说的？你把我看低了。”

关系好自然就坐在一起，大餐桌硬生生被分成四五个小圈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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