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陪着您，程老。”程皓玟殷勤的扶着程老离去。

“我……我认为发现尸体的地方，就是第一现场！”她胡乱反驳。

但他又有些犹豫，“刚才我看程奕鸣脸色不太好，我是不是用力过猛了？”

她有点不想再回到那间包厢，怕自己一个不留神会掉眼泪。

“她欠你们多少钱？”严妍问。

他站在不远处，另一个走廊的拐角边。

“也许她放在衣服里或者别的什么地方，欧家又没有金属检测仪器。”领导怼回。

“她醒了吗？”白唐问。

没想到，评委见程家为难她，想替她出气，最后让程申儿成了出气筒。

严妍实在忍不住了，用力推开他，“我们有什么资格说永恒！如果要说，那也是永痕，永远的伤痕！”

“这……”莉莉瞠目结舌：“这是司总抠的，他还是不是男人！我不是那个意思……我的意思是，司总为你守身如玉能做到这个份上，真不容易！”

严妍颇感诧异，这么一来，她和程皓玟，谁能拿到程俊来手中的股份，谁就是赢家。

那时候她每天晚上带着申儿在舞蹈室练习，申儿说想做像安娜巴甫洛娃那样的舞蹈家，能为一个舞种做出贡献。

她挂念着申儿，所以没怎么留意。

车子缓缓开动。

男人好笑：“我是被人雇来杀人的，我只看钱，不认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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