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俊风嘴边挑起一丝讥讽：“原来恩爱夫妻的表面下，也是矛盾重重。”

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，她不想听到。

但司俊风仍然黑着脸，他不太敢开口。

撇开感情因素，这个案件早就可以结案了。

白唐答不出来，但这是他第一次认识到，有些“凶手”杀人是不用刀的。

祁雪纯摇头，“暂时不能再以警察的身份接近她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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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申儿点头，欣喜的目光里掠过一丝羞涩。

在莫家时，她最后一个问题是，“你们知道莫子楠和纪露露谈恋爱的事情吗？”

祁雪纯面无表情：“我已经告诉过你了，我和司俊风的婚事，不是我说了算。”

“查清楚了，”对方说道：“你见到的慕菁不是慕菁，真名叫尤娜，真正的慕菁原本在那家公司上班，但三个月前出国了，这个慕菁曾经多次找过杜明，提出以多种方式开发他的专利，但都被杜明拒绝。”

“你不说实话吗？”

她说她都知道了是什么意思，杜明有一本研究日记不翼而飞，她知道吗？

他放心了，闭上眼沉沉睡去。

“我没拿，我真的没拿……”二舅都快急哭了。

程申儿心头冷笑，交给警察，一定又落在祁雪纯手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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