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是来找你的吧?”祁雪纯问。
祁雪纯耸肩:“这样的话我已经对他说过了,我知道你想跟他在一起,但这件事的决定权不在我。”
司爷爷呵呵呵干笑几声,“没什么,我考一考雪纯,小孩子还算匆忙,能猜出来。”
“如果做点什么能弥补,我会全力以赴。”祁雪纯回答,口头道歉有什么用,她一直都是务实派。
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她一点也不害怕,对一个曾舍命救自己的人,她能有什么害怕的。
然而本事到用的时候,才发现学会是一回事,实践又是一回事。
“谢谢大家,谢谢大家,”司父连声说道,“我们先吃饭,一边吃一边聊。”
话音刚落,一阵奇怪的声音忽然响起……警车出警的声音。
他抱起她出去了。
司俊风静静的看着她,不再回答。
她说她都知道了是什么意思,杜明有一本研究日记不翼而飞,她知道吗?
“没错,我在笑话你,”祁雪纯坦坦荡荡,“我笑话你连男人都没弄明白,就想着要得到男人。”
她是百分百实用主义者,既然事情已经发生,她争个口舌之快没什么意义。
接连好几次,也是她出现的地方就有命案发生。